的参差不齐,令人堪忧啊。
负责省试的官员们都住在明远楼里,人多口杂,也各自都有相熟之人,口口相传之下,渐渐的便起了流言,也就是一个上晌的功夫,流言便传到了主考官蒋绅的耳朵里。
什么泄题了,舞弊啦,贡院里有人里应外合了。
反正是怎么玄乎怎么传。
蒋绅听到这些话,头嗡的一声,食案上的大鱼大肉也不香了,把竹箸重重一摔,怒气冲冲的问沐荣曻:“韩长暮呢,他在干什么,怎么会让这种流言都传了出来,你方才过去找他,他是如何说的,你又是如何说的,他怎么还没有过来。”他重重一拍食案:“莫非他是要让本阁去见他吗?”
“阁老,阁老,他再狂悖,也不能让阁老屈尊降贵去见他啊。”沐荣曻
急的满脑门子都是汗,平日里最是伶牙俐齿的人,面对陡然变了脸的阁老大人,也难得的语无伦次起来:“下官,下官把该说的话都跟韩大人说了,韩大人也说了,他料理完手头上的公务,便来见阁老,阁老,您消消气,带回韩大人来了,您好好训斥他一番出出气也就罢了,可别真的气坏了自己。”
说着这话,他还似模似样的拍着蒋绅的后背顺气,唯恐蒋绅真的气撅了过去。
他入阁的事情还在两可之间,还需得蒋绅在圣人面前递个话。
蒋绅缓过一口气,想到明远楼里的流言纷纷,若不将这流言尽快给止住,贡院的门一开,流言传到外头去,他这个阁老做不做的稳事小,丢了天下士子文人的脸,那才事大。
他脸色一肃,疾言厉色的吩咐:“再去,再去请韩大人,务必要让他跟你一起过来。”
沐荣曻苦着脸,应了一声,他可连顿午食都没用呢,一口热乎饭还没吃上,便跑了两趟了。
他苦着脸开门,便看到王敬宗和阮平安二人笑眉笑眼的走过来,他换了张温和脸,点点头道:“明远楼里有些传言,阁老有些不适,本官去请韩大人过来商议,闻染,保文,你们仔细这些。”他朝房间努了努嘴:“少说少做,避避风头。”
王敬宗和阮平安一脸动容,深深行礼:“是,下官明白,多谢沐大人。”
沐荣曻叹了口气,颇有几分自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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